某人脸上没表现出什么,夜里才显出他的激动。
第二天他扶着腰起床,才深深地感到后悔,但看旁边狗子一副自己做错了事的样子,又舍不得训斥了。
“算了算了,”林宣摆摆手,斜了恋人一眼:“帮我揉揉腰。”
也怪他没有把持住,本来厉承胥想停下的,是他非要继续,总不能吃了不认全赖到厉承胥头上。
但是,有些事绝对是厉承胥的错!
林宣一边趴着享受恋人啊贴身服务,一边事后指导:“下次能不能换个姿势?我腰是很有柔韧性,但架不住你一晚上都面对面搞啊!”
厉承胥嗯了一声,听话极了。
林宣唉声叹气:“龙阳十八式你又不是没看过,怎么就那么偏爱这一个姿势?”
厉承胥答:“这个姿势能看到阿宣的脸……”
林宣一愣,脸色骤红,哼哼唧唧道:“你就算是对我说情话,我今晚也不会再让你用这个姿势了!”
厉承胥却在想:今晚还可以继续?
天色还早,尚在休沐中,不必上早朝,明天也不用担心,但后面就要继续上早朝了,林宣想想就有点头疼。
因为昨天逗了人家小姑娘,今天要道歉,林宣特意早早地去了学院,跟厉承胥一齐上乙班看看。
路上遇到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黑瘦,正蹲荷塘旁边收网。
林宣站在他身后看了会儿,把他吓了一跳。
“干瑟么?”黑瘦少年说着模糊不清的官话,恶人先告状:“梅捡过网玉?”
林宣答:“见过网鱼,没见过在学院荷塘里网鱼的。”
“哦……”少年想了想:“那泥堪呗。”
林宣反而摇摇头:“不看了,有事要忙。”
黑瘦少年傻愣愣哦了一声,想问什么,又忍住了没有问,低头继续提网,网里居然还真有些大鱼。
林宣从他身边经过,去往乙班的方向走。
“文家的小姑娘应该已经到了吧?”他低声问。
厉承胥点了点头,“她来的一向很早,不过昨天出了那件事,她今天未必还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