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开门,而又没去开门,不停的摇着头,耳畔回响着接班时受到王霞的一阵嘲讽谩骂声。
凭心而论,利红她不想连累自己所爱的人。
矛盾交织涌上心头!
很想投进一个人的怀抱,闭上眼,睡一会儿。
可怕、害怕!
怕自己越陷越深,自己对一个人的依赖越深,越会对一个人纠缠不清,那么一个人的光明和前程是否要毁在我利红的手里?
男人在门外听着利红小声啜泣声,再一次心疼:“利红!我知道你怕雷,哥不是在吗?你好好睡觉吧,哥一直在你身边陪伴着你,看着你保护着你呢!”
王陆川知道利红没有开门,他也没有任何敲门的动作,只是一个人静静的打着伞,守在利红的门口。
更没有要求利红开门。
或许,对王陆川来说,自从断利红家饭店的案子,了解利红的父母,知道利红的家庭背景身世后,他情不自禁对利红产生一种保护欲。
以至于这种欲加膨胀,他不忍心看到利红受一丁点儿的伤害和委屈。
就这样,王陆川听着雷声雨声,整整在利红的门口守了一夜。
天灰蒙蒙亮,塑纲瓦房对面不远处的家属楼一楼,传来:“老头子,你快看呀,还是那个男人。昨晚上来的,现在还在那小丫头的门口站着!”
秃头男人如听到天外奇谭似的,一骨碌爬起来,问胖女人:“真的吗?”
“那还有假?我昨晚上就看见了!!”
“你咋不早说?”秃头男人一边抱怨胖女人,一边诅咒胖女人:“真是猪脑子,没长脑子!”
只见秃头男人爬上窗户“咔咔”几个镜头,相机拍摄到男人打着伞的背影,转身的侧影,还有男人弯腰上车时的侧脸。
“老头子,你拍这干什么?”胖女人一头雾水的问。
“这你就不懂了,真是肥婆子整天只知道吃吃、吃,瞎长那一身膘,脑子跟猪一样不转圈儿。”
“唉,你这死老头子到底把话说清楚呀!”胖女人歪着头威胁:“你若不说,我这就告人家去,你偷拍人家,这叫电视上说的、说的什么来着?”
半天,胖女人挠着后脑勺:“叫、叫侵犯人家的肖什么像、什么什么权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