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寄羽心中不禁微微一叹,但随后不满又夹杂着一丝担忧地道:“你……喝酒了?”
皱了皱鼻子,箫无心道:“喝了还是没喝,和你有关系吗。”
说着,作势便要退离可结果换来的是腰间的禁锢又重了几分,顿时暗暗翻了个白眼。
“关系?”
低沉诱饵的轻笑声在耳旁环绕,吐气如丝在箫无心耳旁似笑非笑:“这关系,就要看无心愿不愿意给了,若是愿意,我自是欣喜万分。”
“不愿意。”箫无心毫不犹豫地道。
当他欣喜万分时,就是她惊恐万分的时候。
说句悲观点的话,其实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她甚至想过这辈子孤身一人就好,不用再费心操劳身边的那些人那些事,不用担心被人捅刀子这种恶心又狗血的剧情。
简单一点,过完此生就好。
当然如果能找到回去的办法,她也会尽力去尝试。
南宫寄羽叹了口气,幽怨地又蹭了蹭她:“好无情啊,拒绝得这么干脆。”
脖颈一侧传来了细碎的瘙痒,箫无心忍无可忍地抽出自己的手,将人的脑袋从自己身上挪开:“我警告过你,凡事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