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迟只能放弃抵抗似的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而同时,在国内,封翟行和沈蔓箐的孩子经历完第一次的输血治疗后,身体终于趋于平稳,巴掌大的婴儿蜷缩在保温箱里,全身的皮肤被蓝光照的暖暖洋洋。
封翟行漆黑的瞳孔牢牢的锁定着蓝光箱里的孩子,眼眸一沉,犹如寒潭丝丝缕缕的,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
森治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开口,“先生,小少爷终于逃过一劫,你也可以歇一歇了,自从小少爷生病以来,您就一直没有合过眼。”
也正是这次小少爷突发病情,让封翟行意识到了沈蔓歌的重要性。
森治又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虽然蔓歌小姐这一次输血成功,可是她这么多天一直不吃不喝,医生说如果再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的话,蔓歌小姐的血,根本没有用。”
虚弱之人的血怎么可以去救另外一个孩子呢?
沈蔓歌这是在逼封翟行去见她。
过了好一会儿,封翟行慢慢说道,“你安排一下,这个周日我要见到她。”
转眼间就来到了周日,沈蔓歌提前通过各种途径打听到了封翟行正式抵达的时间从一大早就起床开始梳妆打扮,甚至换上了一袭已经很久都没有穿过的白色连衣裙。
这件白色连衣裙是她和封翟行第一次见面时穿的。
孰不知,封翟行对这件白色连衣裙早就没有了任何印象,或者说从来都没有注意过沈蔓歌。
沈蔓歌早早的就在客厅等候封翟行的到来。
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决裂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之久。
这两个月绝对是沈蔓歌一生当中最为难熬的两个月,她不知道封翟行究竟对自己抱着的是怎样一种态度?不过这么多天,一直都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