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般关心他?”景司言淡淡开口。
语气中满满醋意隔了老远都能闻见,几乎是一股劲的传进舒清妩鼻中。不用猜她都知道此刻景司言想法,连忙摆了手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昨儿个小蕾说陈深知道我的消息后便出去寻我,直到今天都未回来,我只是想问你,昨日救我时当真没看见他?”
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景司言骤然一笑道:“当时那般紧急,我哪还顾得上其他。”
“也是…”抬手揉了揉眉心,舒清妩只觉脑袋更加沉重。
手背上骤然被一抹温暖覆盖,景司言另一只手紧了紧她的腰身,两人距离骤然拉近,温热的呼吸似乎尽数喷洒在对方唇上。
“我特意摸进舒府来寻你,你却满嘴都是别的男人?”
捏了捏那腰身软肉,舒清妩下意识娇笑想养将他推开,一双眸子却犹如寒春三月的水,满是柔情。“你想怎的?”
她好看的眉头挑起,眸子里的张扬叫人一眼便挪不开目光。
景司言亦不可避免弯了唇,俯身便又将距离压近几分,他低沉声音比之天籁也过犹不及,“自是得好好惩罚你一番。”
红晕瞬间爬上舒清妩面颊,感受着男人的靠近,她竟像是失去所有力气,任由他动作。
第二日一早,叶仟骅刚刚下来早朝去到御书房,扑通一声,傅行山走进来二话不说当即便跪倒下来。“微臣有一事还请圣上做主!”
“哦?何事傅太医尽管说。”卸下头上沉重珠帘,青年挑眉问。
身为太医院资历极深的大夫,傅行山没少在内宫里走动,也因此叶仟骅方才放他进来。
只见傅行山先重重在地上磕了个头,方才直起身道:“圣上有所不知,昨日太医院突然来了一毛头小子口称自己为新上任的太医,行事嚣张不说,待人更是狂妄无比,不仅不将臣和臣的那些同僚当做前辈,更是直言斥骂我们。可臣从未听说什么时候封了个新的太医,还请圣上您能还臣等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