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桉的眸光陡然沉下来,慢慢地从卧榻上坐起来,整理了下头发和衣服,边铺展衣服,边道:“你这是在跟我置气吗?”
“属下不……”
“敢”字还未落下,忽然梓桉一把勾起白茉的下巴,用手摩挲着,迫使她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面前的女子,那一汪如潭水般的眼眸,清蔼无波,却总是勾他的心魄。
梓桉轻笑,注视着她的眼眸:“你敢。”
被捏着下巴的白茉语气虽恭敬,但却不卑不亢:“属下不敢。”
“你敢。”梓桉重复了一遍,手从她的下巴移到脸上,似是教训般的,重重地捏了一把。
白茉吃痛,但仍不退让,盯着梓桉的水眸里面带着倔强:“我不敢。”
“你敢。”
“我不敢。”
“……你都这样了,还说你不敢。”梓桉无奈地笑,“敢不敢不是说出来的,是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