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事还没有定论,不过,从三家来看,咱家的武骧右卫占先,须知其他两家不过是燕山左右卫的,不像怎么武骧右卫是陛下真正的亲军,再者,姜蓉识得一些字,颇有礼数,那两家的女儿比不得,’
姜耀笑眯眯的。
‘老爷,如果女儿入宫做了太子妃,咱们家岂不是和周奎周国丈家一般荣华富贵,据说那可是顶级勋贵,他家里可是占据了大片良田,不少的小民的田亩被他抢占了都没处申冤去,’
妇人低声道。
“如果那一天,我也去占几万亩良田去,”
姜通北豪气十足道。
“混账,”
姜耀也给了他糊一脸,
“这种事可做不可说,你晓得什么,”
一家人兴致勃勃的说了好一会儿字话,才终于都散开休憩了。
隔壁人家的偏房一个房间里,一个人离开了墙壁,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墙壁上豁然镶着一个铜管子。
另一个人立即递上了纸笔。
这人立即开始奋笔直书,写了会儿放下笔想一想,终于在一刻钟内将听到的话都摘录完毕。
接着这人再次倾听隔壁主屋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