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好生操练部下。
他赶到大营没多久,李邦华派人相招。
卫砾来到来李邦华在京营的公事房。
见礼后,各自落座。
“卫参将,此番招你来,是商议一下前几日败阵的事儿,为何我军和袁时中的部下都是一同成军的,却是败阵下来呢,”
李邦华很苦恼啊。
他自咐练兵有一套,而且很多军将都是从新军抽调的,也像新军那般练兵,却是比拼中败绩。
而且不是败给了开封营等老卒,就是流贼转变的蓟州兵,李邦华接受不能。
二十里的行军落后了一里,三个百队的军力相拼,用木刀木枪对阵,败阵的也是他的麾下。
李邦华很憋屈。
“大人,此事吧,其实还是和一个部门有干系,新军其他几个营都有宣抚官,蓟州兵也有,这让其战力翻倍啊,”
卫砾忙道,他也感觉憋屈呢,不吐不快。
“这个有干系吗,不过都是一些破落文人充任的小吏,”
李邦华不解。
当初他吸取了新军练兵的办法。
甚至军将一起从新军引入,他不会因为和太子有些干碍就全部拒之门外。
但是,宣抚官他是一点没看上。
甚至相当鄙夷,这些学业不佳的小子怎么能担当大事的。
所以,旅顺营和兰阳营没有设立宣抚官。
今天,卫砾再次提出宣抚官,他依旧不解,他没错啊。
“大人有所不知,这个宣抚官的作用,嗯,殿下怎么说的了,”
卫砾想了想,
“有了,殿下说的,是新军的战力倍增器,宣抚官为官兵明辨忠义,主持诉苦,排忧解难,甚至有军将体罚军卒过甚,他们都要干预,在新军中,这可不是小职位,而是极为紧要,因此他们也颇受军兵拥戴,”
李邦华捻须听着颇有触动,
‘李大人是知道早先的新军大部分都是离散的辽人,宣抚官主持诉苦大会,说起建奴欺压的事宜,这些军卒怒气勃发,那场景末将永不敢忘,兰阳大战这些军卒喊着杀回辽东去舍生忘死,其中就有宣抚官之功啊,’
李邦华不断颔首,他不得不承认,看来他是大意了,太过轻视宣抚官的妙用。
‘此外,殿下让宣抚官教习军将军卒习字,也是大有妙用的,殿下言称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这是我华夏士子信守的誓言,每当家国危机之时,无数仁人志士为家国舍生忘死,前宋文天祥就是如此,但是他们为何能如此,’
“当然是熟读经典,圣人教化之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