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收起笑容,拱手道,
“谨遵殿下之命,”
“经史作为选修课,生员们研习的如何,”
“殿下,因为其为选修课,因此这些学员不曾深入,通读过后,考试不甚认真,因此马编修等教授经史的先生有些怨言,”
方以智道。
“那就没法了,学院学习期间只有三年,其中研习各科只有两年,实操的时间加在一处有一年,哪里有时间精修经典,只能对马编修道歉了,”
朱慈烺淡淡笑道。
他仰慕马世奇的学识,但是这样学识渊博,平易近人,善于育人的士大夫毕竟少见,更多的是周延儒之流的投机者,所以他不会为某人改变初衷。
哪怕马世奇最后羞恼辞职,也不会改变。
樊子奇有些讪讪然,他作为马世奇的弟子,听到这话略有不适,不过,在朱慈烺面前也无法反驳。
“经费如何,有没有大的问题,”
朱慈烺问道。
“正好向太子殿下申领,现下近千人,学院师生每月大约耗费三千两银子,每年就是三万余两,如果加入实操,耗费更甚,而且还得继续扩充,保持学院三千人的学生数量,臣下以为十万两银子坚持不了三年,”
方以智道。
“只要能坚持两年就好,以后自有办法,”
朱慈烺道。
现在他也很穷了。
私下里他已经没多少银钱,内库的钱是崇祯监看,没有大的战事不会放出,而且也不多了,不足百万两。
他这里只有几次战事缴获的近十万件金银首饰。
这些物件能有近百万两的模样。
但是这是朱慈烺自己的小金库。
如果真的有大的战乱,朱慈烺要拿出来的填补的。
不能动用。
如果他拿出来的时候,就是危局之中,他真不希望有那一天,但是没有不行。
只能以拖待变,指望大明的税赋有大的好转,盐政和厘金税还是关键。
午后,朱慈烺在方以智、樊子奇的陪同下参观了学员的宿舍、食堂。
宿舍是十个人一间,都是上下铺的木床,这可是京郊,而且书院经费有限,不可能无限的扩充院落。
条件比起江南那些大书院差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