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咳嗽了一声，半阖着眼睛，红了脸：“那你快点。”

“好，阿离知道了。”

叶离初解了黎落的衣服，小心翼翼地用毛巾擦试着淤青，尽管已经极轻极轻了，黎落还是忍得汗湿了身下的被褥。

“还是很疼吗？”叶离初俯身为黎落拭去额头上的薄汗，轻蹙眉头。

黎落紧咬着唇，突然想到了什么，胃里一阵翻涌：“阿离帮姐姐擦一擦脖子好不好？”

叶离初把毛巾沾了水，轻柔地为黎落擦：“落儿姐姐脖子上不舒服吗？”

黎落愤怒得想打人，又委屈得想哭。

不舒服！很不舒服！特别地不舒服！

她想把那一块皮都撕下来。好恶心。

“再用力一点好不好？”

“阿离怕落儿姐姐会疼。”

“姐姐不疼，阿离帮帮姐姐！”

叶离初面露担心，手上加大了力道：“落儿姐姐你到底怎么了？”

“我难受，脖子上难受。”

叶离初急忙起身：“阿离叫大夫来看看！”

“阿离不用！”

叶离初闻声停下了脚步，黎落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大夫看不了的，阿离帮落儿姐姐擦干净就不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