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犊子本事差,能吃能喝觉又大,坐着好象观敌情,打着呼噜以睡下,此贼就该来下锅,伴着小酒还下饭,目前水族以看出,我的本领是最大,独自迎风站树梢,独自一人不害怕。”
当他想到不害怕这句话的时候,还故意将自己的头用力的扬了扬,来显示自己,那种紧强不屈的,英雄气概来。
而就是他一仰头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一个黑影,在林中飞窜着而来,蝼蛄精瞪眼细心一瞧,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暗自欢喜道:
“松鼠飞行速度快,林下飞奔往前蹿,蹿时动作特奇怪,后蹲头跃蹿的快,这个动作很明显,定是参兵来装扮。”
想到这里,蝼蛄精嗖的一下子从树上跃下来,朝着鲤鱼头上狠狠就是一下,坐在那里睡的正香的鲤鱼,被猛的敲打了一下,急忙瞪眼细观。
原来是蝼蛄精站在那里击打自己的头,气的怒火一下子顶到脑门上,瞪着眼睛刚要发怒,只见蝼蛄精一边捂着嘴一边朝他摆着手,暗示他不要出声。
鲤鱼被这混蛋敲的头特别的痛,再看他那神密的样子,只好用力的强忍着痛,将自己的嘴也学着他的样子,赶紧捂上并小声问道:
“犊子出手也太重,敲的头晕特别痛,到底出了啥事情,慌慌张张死样子,要不把事说的清,小心打碎你的头。”
蝼蛄精站在那里,瞪着眼睛使劲的朝着动物王国的方向,一付紧张的指了指,捂着嘴小声的对鲤鱼着急的交待道:
“鲤哥不需来发怒,参兵探子正奔回,因为着急出手重,你可别往心里去,你去通知乌龟哥,我速半路来拦截。”
蝼蛄精说完,看鲤鱼被自己敲的,还在用力的摸着头呢,当听说参兵探子以返了回来,鲤鱼也忘了痛,急忙向乌龟他们通知去了。
蝼蛄精发现了参兵探马,急速的朝着参国赶来的同时,八哥他们同样也发现了,八哥急忙朝着刀刀雀招呼着,让他抓紧扮成参兵,在前方拦截。
刀刀雀会意,展开翅膀朝着参国飞去,当一看四处无人之后,身子飞速的坠落地下,然后摇身一边,装着参兵的模样来。
为了不引起参兵探马的怀疑,他装着一付在林中散步的样子,悠闲的走着,嘴里还悠闲的哼着小曲:
“美丽的阳光真灿烂,穿过树枝往下照,躲在地下潮又暗,来到地面把头晒,林中的风哟好凉快,吹的头发有点乱,独自一人来散步,寂寞无聊向天看,多么盼望有伙伴呀,坐下交谈多愉快,啊!多愉快!”
刀刀雀装着参兵的样子,慢悠悠的在参国的森林中,迈着悠闲的步子,朝着前边走来,这里是参兵探马必经之路,他想在此来一个巧遇。
蝼蛄精扮成参兵也顺着这条路,朝着参兵探马将要奔过来的路上,晃悠悠的走着,猛的看到前边有一参兵,哼着小曲在林中散步。
这让蝼蛄精不由的欢喜起来,觉得自己单独和参兵探马相遇,装扮的要是不好,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而要是有参兵来作伴,两个人闲嘎哒牙,有一搭无一状的闲谈着,自然就不会引起参兵探马怀疑了。
想到这里,他急忙朝着悠闲的,嘴里哼着小曲的刀刀雀热情的招呼着:
“前边老兄好面熟,好象孩子他二叔,林中散步很悠闲,哼着小曲在游玩,习习小风身边过,吹的浑身好凉快,刚好我从此地过,百无聊赖想闲谈,咱们坐下唠家长,孩他二姨现咋样?”
刀刀雀独自一个在林中闲逛着,他所选的位置,正好是参兵探马进入参国,然后奔向参将驻地的被经之地。
他在这个位置哼哼呀呀的,别怪唱的好坏,最起码这心情在这了,当参兵探马从这里经过,一见自己那愉快的样子,肯定没有防备。
刀刀雀正内子里琢磨着,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心头不由的一惊,忙扭头细心的看去,当他用心的反复看了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