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是个从地上探出头的调皮兔子logo,这是虚假宣传的典范吧?
“单曲先生。”看到切那来之后,一个保安恭敬地点头示意,“这位是?”
“我的助手。”切那简短地说,保安点了点头,侧身为他们让出道路。在走过去前,切那停住脚步,手掌拍了拍保安的胸口,没有放开,压低声音说:
“弗朗西斯,我今天没来过这,懂吗?”
保安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切那松开了手,头也不回地走进门廊。彭湃分明看见刚刚他在保安胸口的口袋里放了枚圆圆的东西。
彭湃跟上了切那,打开通讯,用文字信息发给他:“你刚刚给了他什么?”
没几秒后,一条信息跳出来;“数据盘,在黑市上能卖个不错的价钱。不错小子,学得很快。”
因为切那提到了可能有“尾巴”,再看到这种酒吧,彭湃“上辈子”也没少看电影,猜出了尾巴就是跟踪者的意思。考虑到这种情况,不出声的文字信息通讯是最安全的交流方式。只是被夸这种事情学得快,彭湃有点高兴不起来。
跟踪,贿赂保安,接下来是什么?双脚已经在呼唤自己往回走了。
还没打开门廊的门,足以让耳膜尖叫的音乐扑面而来,接踵而至的是混合的令眼睛刺痛的旋转灯光。切那自如地走进去,彭湃也不得不跟着进去,两人坐在了吧台上。黑色的金属吧台位置上只有他们两人,人大多在底下的圆桌边和沙发上。几个奇装异服的人在店中央尽情地舞动身体,周围的观众的欢呼几乎和音乐声音差不多大了。
切那站在座位边,朝调酒师笑了笑:
“一杯吉他往事,他的话….”
“水就好了。”彭湃也摆出礼貌的微笑,他还想清醒地回去睡觉。
调酒师是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人,他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彭湃,让他有些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