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凯泽表情死板地对他这位老师说:“你来不是只为了胡言乱语的吧?”
“这是什么话?老师是那种不务正业的人吗?来自然是为了正事。”安德烈不乐意地说,“你在黄金海岸玩也玩够了,回来了就该把精力放在莲睡和练剑上。从现在开始,你的作息时间由我全权安排。”
“如果你能收回‘玩’这个字,都好说。”莫凯泽神情淡漠,这一周他简直生不如死,水上摩托各种自杀式花样玩法险些让他病上加病,上百次呛水使得他一个会游泳的人几乎忘了怎么游泳。
训练期间,他更是充分见识到了凡妮莎的严苛和冷漠,难以想象,一个女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得如此令人生畏。
“收回,现在就收回。”安德烈立马说。
“走吧。”
“好。”
莫凯泽和安德烈先后起身,两人雷厉风行的言行直让以辰看得目瞪口呆,就这么结束了?这才聊了几句?他还想着蹭一顿午饭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亡灵虫洞就会形成,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不要像上次那样,被吓成过街的老鼠。”安德烈拍了拍以辰的肩膀,“其实殿侍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是一群依靠执念活动的家伙罢了,况且这次你只需要面对两个,很容易就解决了。”
“毁人心情真的好吗?”看着那张不怀好意的脸,以辰气不打一处来。
“目前感觉还不错。”似是想到了什么,安德烈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他看向凡妮莎,“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凡妮莎轻轻点头:“洗耳恭听。”
“我说服迈克尔了,命轩那边也通过了。”安德烈顿了一下,“这是史无前例的决定,但愿它是正确的。”
说完,他转身,和莫凯泽离开了办公室。凡妮莎美眸有点迷离,双手不由地握紧,低声说:“一定是正确的。”
“你做到了。”路璇莞尔一笑,秀丽迷人的笑容如盛开的牡丹花,典雅中蕴含着一丝高贵。
以辰睖睁着眼睛,这不是他第一次见路璇笑,却是他第一次见路璇笑得如此开心,少了以往的刻意,更加真实。
一个心事重重的人,笑容中刻意的成分往往占了大多数,也只有发自于内心的喜悦才能让其笑容变得真实。显然,路璇就是一个心事重重的女孩。
笑容仅昙花一现,路璇摘下黑色的镂雕戒指,放到凡妮莎面前:“洛戒的佩戴之法是右手中指近节指骨。”
“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帮你。”凡妮莎把戒指推回去,“不想看到他再把痛苦强加给更多的人,是我的真实想法。”
路线摇了摇头,轻声说:“有什么想法是你自己的事,报酬是我们说好的,洛剑我已经让人放到你办公室了。”
凡妮莎一怔:“你就这么有把握能?你也听到了,他刚跟我说这个消息。”
“感情牌,我有信心。这或许是他唯一的弱点,正事上。”
沉默了一会儿,凡妮莎直视她的双眼:“你看人很准,能让你连洛王神套都可以不要,我挺想知道原因。”
路璇缄默,只是拿起酒杯,小口小口地喝着葡萄酒。
洛河,古代称雒水,是黄河右岸重要支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