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铺已被男人捂得暖暖的,可苏曼雨还是觉得有些冷,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方友原明显感到小女人的不安,他很想硬下心肠不理她。
但小女人卷缩成一团,还有些发抖的样子,这让方友原心下不忍,自从遇到小女人,就注定被她吃得死死的。
“过来。”方友原伸出胳膊。
苏曼雨傲娇地不理方友原,甚至还故意朝床内侧拱了拱。
这是欲擒故纵吗?
男人哪里会允许这样的“忤逆”?
方友原伸长胳膊,将小女人捞了过来。
心与心贴在一起,彼此都觉得温暖起来,男人喃喃道:“让为夫好好疼你。”
……
客栈的早上有些嘈杂,苏曼雨难得的不想睡懒觉。
男人已经不在床上,想来应该是与孩子们一起练功去了。
客栈里也是有一个小院子,不过因为天冷,也没有客人在院子里走动,倒是适合练功。
苏曼雨起身穿上衣服,也没有洗簌,便披散着头发去了客栈的小院。
一大三小果然在院子里练功。
只是看上去似乎有哪里不对。
方友原是背对这苏曼雨的,苏曼雨只看到方友原手里拿了一根藤条。
三个娃面朝着方友原,看样子是在蹲马步。
这样的早晨蹲马步很正常,可几个娃面上咋看上去很吃力的样子,特别是方小石,汗水吧嗒吧嗒往下掉,应该是特别难受。
苏天赐也是好不到哪里去,他看到娘亲来了,嘴唇蠕动了一下,应该是想喊“娘亲”,却又摄于自家爹爹,而不敢出声。
方友原似乎背后长着眼睛,他对三娃严厉道:“今日对你们是小惩以诫,若是以后再犯昨日那样的错误,就不是绑着沙袋蹲马步,那会是绑着沙袋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