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谢谢,能扶我起来吗?”
女人震惊的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垂下头,将饭菜放在桌几上,急忙来扶我。
她的身子颤抖的厉害,恐惧的源头自然是来自二当家。
好在二当家睡过去了,没有反应。不然,我想她定会吓得哭出来。
“我、我出、出去了,姑、姑、姑娘吃完,叫我!”
越是逗留的久,面前的女人越是害怕,连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这位二当家在她心里就是个魔鬼吧!
待女人一走,我先喝了一碗汤润湿喉咙和肠胃,待舒服了些后,才开始大口大口的吃饭吃菜。
两菜一汤,一碗饭,连一滴油水都不剩。
吃饱,我感觉我又活过来了。起身在屋里轻轻的来回走了几个圈消食后,我又躺回了榻上。
我要睡觉,因为精神很不好。
这一觉,我睡的不是很踏实,所以当有只手在用力拍我的脸时,我立即睁开了眼。
“小娘们,会享受啊!吃完了就睡?”
二当家露出一口黑黄的牙,一边狞笑,身子一边朝我压下来。
下一瞬我整个身子被抱起,然后扔到发酸发臭的床褥上。巨大的震荡和浓烈的气味,我差点将先前吃的全吐出来。
狗血的要被人那个,我也想狗血装作娇弱的大喊:“不要、不要,救命,放过我吧!”然后突然冲出来一个大侠,营救我于水火之中。
可装可怜被我条件反射的屏蔽,我常年历练出来的生存守则是爬起来,然后一脸笑嘻嘻的道:
“二当家,等会轻点行吗?”
二当家怔了半响,然后哈哈大笑,“有趣,有趣!不过,等会你要尝到了滋味,就要求着本大爷狠狠用力的。”
“不、不、不,我喜欢温柔一点的。”我作呕的吐了两口气,继续道:“二当家,您不是被刚被打了,怎么就不好生养几天呢?你这样xing急,会伤了腰、伤了肾的。嘿嘿……”
“小娘们,你还挺懂的,不是个雏了?”二当家瞪着我,
我想摇头的,可怕他发恶,只是笑了笑。
二当家却是不介意的也笑了,“不是雏,玩起来也有滋味,等会好生好生伺候本大爷。他娘的pi股痛死了,让老子先快活快活,你——将衣裳脱了!”
说着,他把身上仅有的单衣脱了扔到一边,人爬上了床头,脆弱的床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随时都要塌了似的。
面前的这个男人几乎是我三个大,骠实的吓人,一身全是恐怖的肌腱肉。
我紧紧握着挽头发的簪子,心里料不准能不能插进他身体里,但也只能拼力一搏了。
庞大的身子朝我压过来,我紧张的绷紧了身体,被迫倒下去。
冰冷蚀骨的寒意,遍布全身,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颤抖。
“既是过来人,磨蹭什么?在老子面前装,gan死你!”
我颤抖的抬起手,抽开腰间的衣带,不断的告诉自己,“没关系,没关系,只有在男人最高涨的时候,才能趁机不备的下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害怕,我脱的很慢,而二当家是个粗暴急切的,等得不耐烦,抓住我的衣服往两边一撕,透心的凉意传来,我还是忍不住惊叫了一声。
看到我身上狰狞的伤口,他非但没有失去兴致,反而眼睛充血一般咬了下来。
粘腻的湿热感,让我觉得很恶心。
他在啃咬我的伤口,我颤抖的承受着,却紧紧的咬牙闭着嘴,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儿声音。
“叫啊,特娘的,叫!”
“叫!”
二当家变态的行为渐渐开始疯狂,牙齿用力的咬合,恨不能撕下我的皮肉。
送饭菜的那个女人为什么一身的伤,又那么害怕他,原来就是这个吧!
无尽的屈辱感,让我恨不得立即咬舌死去,可想起夏家人,我还是抱着那一点点希冀,期望自己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