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河南县不过收回以前被你们偷走的权柄,怎么,你们还埋怨谢某逼迫你们的生存空间了吗?”
说到这里,谢直回身,指向聚集在一起的漕帮帮众。
“刚才,就在这里,当你们漕帮普通帮众,听说赖三用他们的血汗钱去放印子钱,一个个群情激奋,有脾气大的,还想亲自给赖三一棍子。
被谢某人喝止。
为什么?
因为惩恶扬善,是我大唐律法的根本所在!
无论是谁作奸犯科,自有大唐律法处置,其他人等,不能,也不许越俎代庖!
我大唐律法威严,不容侵犯!
何二,你听好!
如何保护洛阳百姓,如何为洛阳百姓讨回公道,自有大唐律法,不用你漕帮代行权柄!”
谢直当当当一番话,落地有声,震得南市中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他们以前的时候还曾经想过,漕帮创立之初,也是为普通帮众谋求福祉的,现在卷入了赖三谋反一案,恐怕马上就要烟消云散,着实有点可惜。
不过经谢直这么一说,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不是洛阳漕帮为洛阳百姓谋求福祉,而是当初河南县维护大唐律法缺位,才让漕帮抢占了这个“为百姓讨回公道”的名头,现在,谢直上任,一心惩恶扬善,自然不用漕帮多此一举,而漕帮心有不甘之下,才有赖三戴头闹事。
这是什么?
鸠占鹊巢!
现在,雀回来了,鸠不让步,不合适了吧?
谢直在所有人若有所思之中,再次朗声开口。
“再者说,你们漕帮抢占这个所谓的生存空间,为了什么?
难道真是为了洛阳百姓讨回公道?我看不是吧!
何二,抬眼,看,那里站立的二百余人,都是你们漕帮的普通帮众,你知道他们干什么来了吗?他们被赖三煽动,到这里来讨要四月份的血汗钱!
区区三十贯而已!
一个人不过一百五十文!
他们一个麻袋一个麻袋扛出来的一百五十文!
就这么点钱,你们漕帮都不给!
来,再看看从何帮主家里查抄出来的财货,有多少的三十贯!?
你们作用上千贯钱财,也不愿意拿出三十贯来,来,何二,你告诉我,你们漕帮就是这么为普通帮众讨回公道的吗!?”
说到这里,谢直冷冷一笑。
“说到底,什么挤占了你们的生存空间?
只不过是我大唐律法重新普照洛阳百姓,这才让你们漕帮的这些头目没有了上下其手的利益空间而已!
何必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
在谢某眼里,你们漕帮的这些头目,不过是爬在普通帮众身上吸血的寄生虫而已!
现在律法普照,你们吸不到血了,这才狗急跳墙!
哼!
莫说谢某人从来没有想过逼迫谁犯上作乱,如果有的话,你们这样的,别说逼迫了,我见一个,杀一个!”
再看何二,早被谢直说得满脸面无血色。
谢直冷冷一声。
“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