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师娘好好与他们处些时日吧,这么多年实属不易,待过些时日,再与祖父商谈心中之事,楚子月暗暗寻思着。
这日,姜路繁正在府中翻阅昔日的手札,见楚子月表情哀伤地走了进来,想着定是有心事。这些时日,这孩子常来府中陪伴自己与夫人,总想着法子讨他们开心,还不曾见过今日这般模样,便关切地问道:“孩子,这是怎么了?受了何种委屈,祖父替你作主。“
“子月不孝,有事瞒着祖父。“楚子月泣声道。
“尽管说出来,我不会怪罪你。“姜路繁已然将楚子月当作了亲孙女,不忍看到她伤心。
“子月本是同兴将军府之次女,母亲被大夫人姚氏毒害,自己也被逼跳入悬崖,幸得师娘相救,如今回来只想报仇。“楚子月语气中带着哀伤。
姜路繁看着面前这孩子如此年纪经历了这般,更是心疼,便主动问起:“子月是否需要我帮忙?“
“子月是有求于祖父,“楚子月说完便至姜路繁耳边悄声说了几句,将一粒药丸交与他手中。
“祖父放心,此药对人体五脏六腑无大害,只是体感不适。“楚子月怕他担心,追加解释道。
“好。“简单的一个字算是承诺。他,虽是高高在上的主,可如今爱女有家不能归,他又怎得脱得了干系?姜路繁毅然打定了主意。
“阿,阿嚏,姚正初,适才的话再说一遍,朕没听清,阿嚏......“大殿之上拥有着至高权利的人狼狈不堪,已连着打了两日喷嚏。
“皇上龙体欠安,微臣择日再奏。“宰相姚正初恭敬道,本想着今日劝皇上立储,但眼下看来并不适宜。
这症实在恼人,将君王夜靖轩折腾得无法安心政事,索性回到寝宫。闻讯而来的皇后段兰蕙身后紧跟着太医姜路繁。
“姜太医,赶紧给皇上看看,皇上这可是染上了风寒?“皇后着急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