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死!”苏夜攒足力气,向咒鸦击出一枚符咒。
符咒顷刻间化作无数只黑色的乌鸦,它们绕着苏夜飞舞:“苏夜,你改变不了他的命运!”
苏夜祭出星芒剑,斩杀着周围的乌鸦:“我绝对不会让他死!”
乌鸦渐渐飞远,苏夜想到江鹤,展开翅膀往家中飞去。
卧室里江鹤的被窝是空的。
“江鹤!”苏夜吃了一惊,推开房门,站在楼梯口,扫视了一眼客厅,只见江鹤正坐在落地窗前的鱼缸旁。
看到他单薄的身影,苏夜松了口气,走下楼梯,问:“江鹤,你在干嘛?”
江鹤正在嘎嘣嘎嘣嚼着什么,没有作答,他身边的三花猫替他回答:“喵!”
苏夜疑惑地扳过江鹤的肩膀,只见他正逮着一盆猫粮吃得两腮鼓鼓的。
“你有病啊,连猫粮都吃!”苏夜夺过他手里的猫盆,在他脑壳上敲了一记:“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
江鹤咽下一口猫粮,抢过苏夜手里的猫盆:“家里没什么东西可以吃了,我饿得发慌,不吃猫粮难道要吃冰箱里的生肉啊?把猫粮给我!”
两人争抢间,猫粮洒了一地。
江鹤趴在地上,像某种小动物一样捡起猫粮塞进嘴巴里。
“不许吃!”苏夜放下盆子伸手堵他的嘴,结果被他咬了一口。
“啊!”苏夜看着手指上清晰的牙印,“你怎么和女暴君一样学会咬人了啊!”
江鹤完全放飞了自我,吃完地上的猫粮,吃猫盆里的。
“这样不行啊。”苏夜说。她起身,跑到卧室飞快的从抽屉里找出一节花绳,自言自语:“先拿花绳用一下吧。”
江鹤吃完了猫粮,虎视眈眈注视着三花猫。
三花猫胆颤心惊地后退一步:“喵呜?”好像在问:“铲屎的你想吃我吗?”
“你这么胖,肉肯定很油腻!”江鹤的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绿植上。
青翠的铜钱草,茂盛的龟背竹,该吃哪一棵?
他刚张开嘴巴咬住龟背竹的一片绿叶,就被苏夜用花绳捆住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