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的脸上毫无血色。

零零肆沉默了很久。

“零拾，如果再下一个世界我仍没有回去，就说明病毒十分难缠，你准备一下去那个地方。”

零拾的眼里再次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他乖巧垂眸。

“好的，哥哥万事小心。”

零零肆轻哼一声：“作为系统我能有什么事情?”

“哥哥最厉害了。”

光屏上，五六岁的男童有一张精致的小脸，只是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面无表情的脸，配着崇拜的话语。

但是零零肆听到零拾的夸奖后，仍是得意地扬了扬眉。

光屏在缓缓消失，很快系统空间就变成原来的模样。

通信断开的那一刻，零零肆动作小心的站起来。

“疼疼疼。”零零肆呜咽一声，眼睛湿润。

他记住她了！

他要将病毒的名字写在诅咒小人上！

但是……病毒究竟叫什么呢？

从前是不屑问，因为他知道病毒很快就会消失了，蝼蚁一般的东西。

但是现在！他要永远记住她！

零零肆跟随着契约的指引，怒气冲冲的追向下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