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两家都是不要的,他马上又打了个三到十的顺子,电话却在此时响了起来,他接起来,里面是祁朗沉得快要滴出水的声音:
“喂,你在哪儿?”
昨晚的记忆一点点复苏,裴珏想起来自己被他打了一拳的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我在人民医院呢,你——”
电话在他还没说出责怪的话之前挂断,祁朗已经准备出发了。
裴珏被这一通电话搅得没了兴致,几下打光了手里的牌,叹口气看向了旁边的人:
“唉……你这可让我被误会大了。”
阮榆秋将扑克牌收拢塞回盒子里:
“我去给你打饭。”
得,这又是一个不听别人说话的,裴珏无奈,又找了自己的病友搭话:
“你说,现在的人怎么来不来的就知道动手啊?”
赵鹏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忧愁:
“可不是说吗?一个两个的下手也忒狠了。”
他这也是让人打的,只不过对方也没好到哪儿去,折了条胳膊,也在这家医院住着呢。
他见阮榆秋走了,抛给裴珏一个暧昧的眼神:
“兄弟,你这可以啊,家里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有女朋友还能骗这么个姑娘对你死心塌地?”
在他看来,那个一天一万的工资就是两个人之间的情趣,说着玩儿的。
裴珏气得翻了个白眼:
“你别瞎说了,那就是个祖宗,我要不是因为她能变成现在这样?”
“行行行,我懂我懂。”赵鹏可是半点儿都不信的,慢慢躺在了床上,“唉……我就没这个命啊。”
他摸摸脸,长得帅就是好,脾气多差都有漂亮姑娘喜欢,像自己这种扔进人堆儿里都找不着的,当个舔狗都没人搭理。
你懂个屁!裴珏懒得理他,自我放弃式的,也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