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判断能力也不弱,但平心而论,如果换做是他自己,他不会在吃饭的时候去注意别的几个包房。
邢锋面不改色地收下了易队的赞美。
事实上他就是认识那个他们口中的小姑娘而已。
“那这件案子……”
“我接了。”邢锋没等易队问完,先回答了他。
服务生已经推开门进来上菜了,他才盯着林霁尘说到:“虽然我接这案子并不完全是因为钱,但是该收的佣金我一分都不会少收。”
“嗯。”林霁尘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思量。
第二天。
季肴没有去学校,微博上的热度还没下来。她戴着口罩,鸭舌帽压得极低,朝着医院走去。
开春之后,路边不知道换上了什么观赏花,绽放得很艳丽。
她把耳机取下来,朝着病房走去。
房间里被打扫得很干净,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
季肴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正在擦桌子的护工:“她去哪儿了?”
护工是个四十来岁的阿姨,看见季肴来,温和地回答道:“琴姐看外面天气好,说要出去晒晒太阳。”
“你没跟着去?”
“我送她下去,她就让我先回来,她说她想自己散散心。”
说罢,护工阿姨便继续打扫卫生了。
其实打扫清洁这种事不该她做的,但是季肴给的钱很多,她不好意思照单全收,便主动承担起了打扫清洁的责任。
季肴点点头,把手上拎着的两个饭盒放下,才转身出了门。
草坪里很多人,纪琴坐在轮椅上,正在逗一个小女孩玩儿。
那女孩儿的母亲就站在一边,时不时地跟纪琴说着话。
季肴也认识那两人。
春天的风已经不刺骨了,混合着青草的香气吹拂过来,连刺眼的阳光都变得柔和起来。
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奶声奶气地说着话,童言童语的,逗得纪琴时不时发出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