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她的声音很是结巴，就连眼眶都有些红。

孟柳见林霁尘是真的生气了，连忙道歉：“抱歉，夏月她年纪还小，不懂事……”

说话间，她狠狠回头剜了一眼桑宁，示意他赶紧做些什么。

“对，小妹口无遮拦，我这就带她回去，好好管教……”

桑宁额头有些冒冷汗，他跟孟柳可不一样。孟家是有着跟林家抗衡的实力的，何况孟家本就不在京城发展主业，不管孟柳怎么作，也不可能威胁到她自己本身。

但桑家就不同了，想要在京城混，根本不可能不看林家的脸色。

林霁尘不为所动：“道歉。”

“对不起——”桑宁立马说道。

“我说的是，向她道歉。”

桑宁立刻朝着季肴说：“季小姐，小妹冒犯了……”

虽然不怎么情愿，但眼下，先顺着林霁尘的意思比较好。

可谁知，林霁尘忽然阴恻恻地说道：“桑小姐，这是敢做不敢当吗？”

“不过是一句对不起，也不愿意说？还是说……”他顿了顿，语气莫测，“不屑于道歉？”

桑宁脸色一变，立马拉住桑夏月的手：“给季小姐道歉！”

“我不！我凭什么要给她道歉！”桑夏月满脸都是不情愿。

这次别说是桑宁，就算是孟柳，也隐隐有些不悦了。

“夏月，道歉。”

桑夏月一脸不思议地看着孟柳，又看了看桑宁。

身后已经有些听见动静的人开始议论纷纷了。

“道歉。”孟柳面容铁青，如果早知道桑夏月会说这种话，自己一定不会带她来。

桑夏月到底低不下这个头，鼻子一酸：“对不起。”

说罢，她便直接跑了出去。

就算今天是辛扬的见面会，她也不愿意待在这里了。

林霁尘冷笑了一声，没有阻拦桑夏月，反倒是看着桑宁，声音极冷：“这就是你们桑家教出来的好女儿？”

这么侮辱人的词汇，竟然会是桑家这种家庭教出来的。

季肴其实不怎么生气，她一向不太爱跟这种人计较。只不过林霁尘这么严肃，她不可能负了他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