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以后,江枫吧嗒吧嗒嘴,打了个饱嗝,然后问丁老太医。
“老前辈,这次您老相信这药毒不死人了吧?如果您老不信,我现在立马将剩下的这包也喝了!”
满堂皆惊,所有人都认为江枫这是疯了。
但是他从容淡定,丝毫不以为意。
半个时辰过去了,江枫还活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江枫反倒更精神了!
这不得不让人相信:这药没有毒!
这种状况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李达天更是理屈词穷了。
过了半天,他才嘟囔出来一句:“哼,其中必有蹊跷,待本官将疑团慢慢解开,先将西门庆先关进监牢,听候再审!”
江枫火了。
“李大人,我已经证明这药没毒,那杨宗锡的死便与我无关,应该还另有真凶,既然我无关,你为什么还要关我?”
李达天慢条斯理地说:“现在案子还没有查清,所以你暂时脱不了干系,如果能证明你与此案无关,本官自然会放你走,先收监再说!”
江枫扯着嗓子喊道:“姓李的,你还有没有天理。”
“天理?我就是天理!”
江枫急了,开始破口大骂。
“李达天,你这个狗官,我弄你八辈祖宗……”
李达天大怒,吩咐一声:“这个狗贼竟然敢咆哮公堂,侮辱本官祖宗,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哇,狠狠地打他二十大板!”
两个皂隶将江枫拖到公堂门口,然后将他按倒在地上。
一个瘦得跟病鸡一样的皂隶拎着根茶杯口粗细的枣木棍子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江枫跟前。
江枫的心凉了半截!
这么粗的棍子,莫说打二十下,一下子就得皮开肉绽。
幸亏行刑的这小子长得细胳膊细腿,身子骨也不硬朗,佛祖保佑,保佑这小子下手时轻点吧!
两个皂隶开始脱江枫的裤子,这时候小个子低声对江枫说:“大官人,你救过我全家老少的性命,兄弟我也知道你蒙冤受屈,你放心,待会动手时我会手下留情的!”
江枫听到这里感动的差点哭了!
他正在暗自庆幸的时候,武松突然走了过来!
武松气势汹汹地走到病鸡跟前,夺过他手里的木根,抬手劈了他一掌,骂道:“你他娘的鬼鬼祟祟,一瞅便不是好东西,滚一边去,武二爷亲自动手!”
骂完以后,他猛地退了瘦子一把,瘦子猝不及防,往后倒了两步,仰面朝天坐在了地上。
江枫听到这里顿时吓得大小便失了禁!
武松抓过棍子,他先往手里吐了口唾沫,然后搓了搓手,用力掂了掂手里的棍子。
最后武松皮笑肉不笑地说:“西门庆,这阵子我做梦都想着怎么狠狠地教训你这个杀了我兄长的仇人,哈哈,奶奶的,没想到机会这么快就来了!稍安勿躁,让武二爷给你松松筋骨!”
武松高高地举起棍子,伴随着他的一声吆喝,“呼”的一声,棍子挂着风声砸了下来,狠狠地砸在江枫的屁股上。
江枫顿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他觉自己的身体以腰为界,被分成了上下两截!
江枫觉着自己的余生要么卧床,要么在轮椅上渡过了。
他破口大骂:“李达天,我弄你八辈祖宗,你个狗娘养的吃人饭不拉人屎,老子何罪之有?你竟然如此动用此大刑!武二郎,你这个长了猪脑子的孬种,老子与你无冤无仇,你死了哥哥,冤有头债有主,与老子何干……”
没等他骂完,第二棍子又下来了,
江枫顿时疼得昏死了过去!
二十棍子过后,江枫被打得皮开肉绽!
李达天一声令下,武松象拖死狗一样将他拖进了监狱。
江枫醒了过来,他觉着身体已经被剁成了肉馅。
武松冷笑一声:“哈哈,西门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坏事做绝,遭到报应了吧!”
江枫懒得搭理这个智商不足五十的莽汉。
监牢里还躺着一个人,鼾声雷动,躺在地上睡得正香。
牢房逼仄,那人挡住了武松的去路。
武松骂道:“死老道,躲开点!”
那人翻了个身,给他们腾出一点空间,继续鼾声雷动……
武松象拖死狗一样将江枫拖到里面,然后往他脸上啐了一口,不解气,又踹了他一脚!
踹得江枫的骨头都酥了,江枫疼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武松骂骂咧咧地往外走。
没想到期间,睡熟的老道又翻了个身,挡住了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