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这些日子,他为她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笑话。
难道她真的不曾对她有过一点喜欢吗?哪怕一点,也不会至于让她讨厌自己了。
后来很久,贺兰睿哲都没想明白为什么靳稣婷不喜欢贺兰睿哲,却喜欢同阿蓝一起玩闹。
那时候的靳稣婷,讨厌的,不是他贺兰睿哲,而是福鼎国太子殿下的身份,还有将来可能禁锢住她的身份。
她更是害怕,不能同他比肩,所以因为害怕,她逃避、拒绝了一切的开始。
“小姐,你什么呢?”覃儿撸起袖子的洁白手臂碰了碰靳稣婷,“牛肉串快烤糊了。”
“哦,噢!”靳稣婷鼻尖闻到了一丝焦味,忙把铁架上的牛肉串拿起来,没有戴手套的手指碰到被烤红了的签字,刺痛蔓延在指尖。
“小姐!没事吧?”覃儿放下手里的活,凑过来看靳稣婷,还好只是红了一小块,但她还是心疼不已,小口给她吹着。
靳稣婷收回手,“我没那么娇气,还有六串就烤完了,等下客人要过来拿的。”
他们的烧烤摊经营小半月以来,也收获了一批忠实的“铁粉”,有位公子每日都会要十串价格最贵的牛肉串,几天下来,都在同一个时间,养成习惯的靳稣婷都会提前烤好,等着那位小公子来拿。
“小姐,我来吧。你休息一会,我看你从早上过来到现在都心不在焉的。”覃儿越过靳稣婷,带了手套接过烤串,娴熟地运作起来。
靳稣婷回到后面的椅子上,指尖的痛感还未消失,她依旧闷闷不乐。
俗话说,忘记烦恼的最快途径便是——忙,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