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开始审讯吧。”

艾萨克伸了个懒腰，将这些人带到小丑旁边的审讯室，一通盘问下来，他们没有获得任何关键信息。

首先，凶手不是斯莱德，他没有作案时间，几乎每天都在酒吧中享受生活，日日笙箫，酒吧里的人都能够为他作证。

而他与哈斯卡工业的同事关系也都不错，否则现在也不会住在一个公寓了。

除此以外，他和死者的关系也并没有那么恶劣，只是有一些可有可无的小矛盾。

甚至在某些时候，他们也是朋友。

他的同事也都证实了斯莱德的证词，甚至主动为他开脱，这也能从侧面看出斯莱德平时的人际关系，并没有档案上写的那么糟糕。

“那在你们同期的同事中，有对克里斯蒂·阿尔瓦（死者）较为痛恨的人吗？”

“有，里昂·汉克！”

几个人异口同声说道，似乎这个人和死者之间有什么人尽皆知的深仇大恨，能够让他们瞬间想起。

“他当时在哈斯卡工业研究部门工作，负责产品的研发与改进。”

“阿尔瓦在当时是他的主管，在汉克研究出一种延展性与韧性更好的产品后，阿尔瓦侵占了他的研究成果，并将他赶出公司。”

艾萨克微微皱眉，既然已经有了更好的产品，哈斯卡工业为什么还会破产？

他看过哈斯卡工业的资料，在破产前他们就有稳定的销售渠道，哪怕其他因素再差，也不会面临破产的困境。

“汉克早就知道了阿尔瓦的为人，所以在文件中刻意遗漏了一些东西，而在汉克被开除之后，哈斯卡工业的研究部门中有很多人同时辞职跳槽。”

“这其中就包括你们？”艾萨克问道。

“没错，我们几乎都是在那个时候辞职的，我们不能说是行业顶尖，但找一份稳定的工作还是很容易的。”

斯莱德骄傲地说道，在任何时候，他们的知识都能够保证他们有一份安定的工作。

“好，谢谢你们，之后可能还会有需要你们的地方，还请多多配合。”

“没问题。”几人微笑着答道，让哈维与戈登心中感觉很舒服，他们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么配合警察的市民了。

一字一句间稍稍停顿，让他们能够听清并有时间分析，一言一行皆符合绅士的定义，让人如沐春风。

比那些用法克开头的小混混不知强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