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菲什帮自己探路，就得多给菲什一点动力，不是吗？

一只眼不行，那就一条腿，她总会明白自己的苦心...

“马里奥，现在你还想留在哥谭吗？”

马里奥没有回答，眼中时不时闪过一丝惶恐，最终咬牙说道：“想！”

“很好，祝你长命百岁。”艾萨克特意在长命百岁四个字上加重语气，彻底击碎了马里奥最后的防线。

看着还佯装倔强的马里奥，艾萨克知道他已经放下在哥谭定居的念头了，之后再带他领略一下哥谭的风土人情，相信他会自觉离开哥谭。

翌日，艾萨克将菲什被法尔科内抛弃的消息放出去，一时间菲什在哥谭的日子更加艰难，昔日的仇敌皆想在菲什身上踩一脚。

只有科波特看菲什可怜，想要将她送出哥谭，避免被昔日的仇家迫害。

但菲什却强硬地拒绝了，科波特也没有多说，以菲什的骄傲，绝不会接手昔日小弟的施舍。

况且，她已经找到了离开哥谭的路线，一艘走私船，布奇已经打好关系，他们今晚就可以上船。

菲什躲在一件废弃的公寓中，身上盖着数件棉被来取暖，布奇则在一旁生火煮饭，即便菲什再落魄，布奇也不会离她而去。

布奇这种忠心的人，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菲什，一切已经准备好，晚上我们就能上船，离开哥谭。”

菲什微微点了点头，若不是自己失势的消息这么快穿出去，也不会落得如此的地步，只能通过走私船离开哥谭。

想来那些蠢货已经在各个路线埋伏了人等自己钻进去，殊不知哥谭还有很多他们不知道的势力。

他们将要乘坐的走私船，哪怕是自己当初都没有听说过，也从来没有被哥谭的势力和警方发现过。

“老大，菲什已经找到了一艘走私船，这艘船似乎从来没有在哥谭出现过，不知道与你说的那里势力有没有关系，还要菲什的一只眼吗？”

艾萨克捏着下巴，思索片刻，“先放过她，你们跟着她上船，如果目的地是一个偏僻的小岛，就杀了她和布奇。”

艾萨克顿了顿，接着说道：“我想你们知道我的规矩。”

“知道，不要尸体，只要骨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