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白芙蓉的脸上又扬起一副了然的笑意,慢慢起身,行了一个大礼,这才转身而去。
;父皇,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你骂她,她都这么高兴呢?;要知道他是最害怕父皇的责骂了,为什么这个女人会更开心呢,莫不是被吓傻了?
南宫玥负手而立,冰冷的眼神扫视着白芙蓉远去的方向:这个女人除了美色一无是处,真不知皇甫逸飞苦心安排这么一个废物留在自己身边到底是什么意思。
;父皇,你叹什么气啊?;南宫晟一脸疑惑地看向他。
南宫玥眉头紧拧:;你母后都去多少天了,也不知把题出成什么样,更不知道,你母后有没有想我们?;
看着一脸怨妇模样的南宫玥,南宫晟一脸鄙夷:;父皇,母后不是说最多半个月的时间吗?这才过了几天啊,还早着呢!;
;对啊,已经好多天了。;南宫玥唉声叹气道,站在那里活脱脱一个望妻石。
南宫晟不屑之意更甚:;父皇,你到底还陪不陪我练啊,若是我再受了什么伤,母后可饶不了你!;
南宫玥嘴角一抽:这厮倒是大了啊,竟敢威胁父皇,想着就抽出腰间的软剑刺了过去。
南宫晟一个没防备,差点被剑气所伤,立时脸色一白:;父皇,哪有像您这样的,不声不响就出剑?;
;在战场上要的就是出其不备,哪还有人告诉你下一步要出哪一招,让你提前做好防备?;
哼,说的好听,就是想公报私仇嘛!南宫晟虽这样想着,手上却不敢放松,认真地对打起来。
时间一晃而过,围猎大会终于开始,南宫玥、皇甫逸飞各骑良驹在最前方率领着千军前行,路边跪满了围观的百姓,一睹皇颜。
凌傲雪、赵小主、白芙蓉各坐在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中,慢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