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我嫂子亲眼瞅见的,四五个男人啊,二赖子也在。”
“那张秀才多大啊,这么不要脸。”
“我咋听说是二赖子强上的?”
“强个屁,我嫂子说她躺在那里动都不动,就嘴上叫唤,那叫不愿意?”
“诶呀,没想到二赖子他们还好这口。”
“是啊,那张秀也挺能玩儿。”
“……”
后面的话江恒因为走远听得不清楚,但就只言片语,大概也能猜到些许。
对于张秀怎样,江恒并不在意,哪怕这个姑娘是被他们亲手毁掉的。
那也是她活该。
江恒根本没想到张秀的位置原本是为沈清竹准备的,只是因为皇帝的存在她才逃过一劫。
江恒照常回家,在院子里没看到沈清竹——他也没有很意外,这两天练功练得她浑身疼,没事的时候他愿意她歇着。
把猎物放下,江恒洗了手才进屋,沈清竹正坐在炕上画图纸。
如果不是她脸上的伤太明显,江恒一时半会都未必能看出来她今天差点被凌辱。
“谁干的?”
江恒看见沈清竹脸上的伤,火气立刻就起来了。他从她手里拿过画笔,然后搬开小桌,抬起手却不敢碰她的脸。
“你先别急,我慢慢跟你说。”沈清竹把白天的事情细细的说给江恒听,“那几个人我不认识,但我想现在外面应该已经把张秀的事情传开了,所以有谁应该很容易知道。”
江恒这才想起在外面听到的许多传言,一路上他的确听到了几个名字,那些都是村子里的无赖,年纪不小却连媳妇都没有过。
“哪里还伤了?”
江恒细致的检查沈清竹的身体,但因为衣服的遮挡,他暂时只能看见脸上的伤和手腕上的勒痕。
“后背撞了一下,晚上你帮我上药,我够不到。”沈清竹又仔细想了想,“我这两天只能喝粥,咬人咬得我牙疼。”
她说的颇为轻巧,仿佛之前只是摔了个跟头。
江恒却皱着眉,轻轻的把沈清竹抱在怀里,不敢用半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