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哪来?
我要到哪去?
哲学级别的究极拷问,没有人给我答案,而且对我而言,思考这些还是太早了。
毕竟……属于我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我一言不发地坐着,符华也默不作声地举着她的大号哑铃,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清晰,肌肤白净,明明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蛮力,昨天才粉碎性骨折,今天就可以活蹦乱跳外加单手倒拔垂杨柳了……估计明儿要是侥幸遇上了风魔龙特瓦林,说不得上仙就要一拳头给丫干趴下了。
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和身边的这位仙人好好掰扯掰扯的,但是临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再加上符华本身也是个闷葫芦,所以我们两只是干坐着,竟然一时间找不到打破僵局的话题。
半晌之后,我伸手摸了摸鼻尖,问道:“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还不错,已经足以应付一般的帝王级崩坏兽了。”符华说着,顿了顿,补充道:“如果是类似贝拉那样的审判级崩坏兽的话,带着你跑路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我耸了耸肩,“放心,这个世界上没有崩坏兽让你打。”
符华摇了摇头,否定道:“不好说哦,既然我们可以过来,那么崩坏兽和死侍没道理过不来吧?”
“嗯……你这么一说也有道理,但我们的穿越只是一个偶然。”
“已经发生的偶然那就是必然,我们谁也不知道下一个必然是什么时候,所以必须时时刻刻做好准备,不能松懈。”符华将那棵连根拔起的大树插回原地,蓦然起身,跨马屈膝,气沉丹田,开始在我身边走桩出拳,拳拳破空,罡风浩荡,振衣鼓风之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