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闿看着糜竺逃窜的方向,笑了一下,知道那些心腹们是无论如何都追不上糜竺了。
毕竟糜竺先跑了那么远,而心腹们则是在自己的命令下才开始找马追赶,这里离糜竺的老巢不远。
他的手下们也不是喜欢拼命的人,恐怕他们追逐一会儿,看到朐县的城墙以后就会立刻调转马头回来。
果然不出张闿所料,当张闿提上裤子的时候,追杀糜竺的手下们一个一个垂头丧气的赶了回来。
为首的一个匪兵向着张闿一抱拳:
“将军,小的无能,让那个糜竺给跑了。”
张闿也不说话,而是顺手从那个匪兵的腰间抽出战刀,匪兵看到张闿抽出自己的战刀。
以为张闿要杀自己,吓得连忙大喊:
“将军饶命。”
然而张闿并没有将刀砍向这个匪兵,而是一拧身一刀剁下刚刚给张闿带来快乐还瘫软在地上的那个美妇人的头颅。
紧跟着命令道:
“都别玩了,糜竺手下门客上万,你们没有将他斩杀在城外,他回到老巢以后必定会带人来杀咱们的。
你们赶紧杀了这些女子,咱们抓紧逃命。”
事关生死,那些匪兵们哪里还有别的心思,不管完事还是没有完事的,连忙穿上衣服。
将地上的女子砍杀,然后看向他们的主心骨张闿,眼中露出无助的神色,纷杂的开口询问:
“将军,这事儿大了,我们逃命,朝哪里逃?”
“是啊,将军,要是没有活口还好说,咱们还能假装没有接到曹嵩,但是现在有了活口。
这徐州咱们铁定是呆不下去了。”
“将军,咱们杀了曹操的父亲,曹操可是天下间有数的大诸侯,能够和曹操匹敌的也只有河北袁绍了。
不如咱们去投奔袁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