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活气,比他平时一个人安静的坐着要好多了。
那就容忍那个女人在这里多住几天吧。
金锦拉开门出去。
祭商站在门边,背靠着墙,双手环胸,冷眼看着这个高度还没到达她腰部的小孩儿。
小屁孩儿。
她一只手就能捏死他。
金锦和祭商对视,脸上都没有显露明显的情绪。
不过,孟津在屋内坐着,仿佛看到她们的视线交集处,闪现电光火石。
金锦先移开视线,冷哼一声,下楼了,把木质楼梯踩得咯吱咯吱响。
祭商小声“切”了声,走进门,反手将门关上,用了不少的力气。
关门声震到了金锦的耳朵。
他脚步停了一下,脸黑了。
【……】
和一个小孩子较劲,好幼稚啊。
关上门后,祭商一眼对上孟津含着笑意的眼睛,捏了捏泛红的耳垂,淡定地别开头。
几天后,奶茶店的装修结束了。
孟津又开始白天去奶茶店上班,晚上去酒吧,生活进入了正轨。
祭商一直住在孟津这里。
每天的生活就是待在家里,会给孟津做饭,会送他上下班,或者有时就直接跟着他去奶茶店或酒吧,在那等着他下班,再和他一起回去。
她没有再出去工作过。
孟津也没有问过她。
杂技演员的工作本就不稳定,不过工资很高的样子,上次去了几天就带回来一万块钱,比他一个月的工资还高。
孟津也没有再在祭商身上看到过血迹。
这天祭商收到花顺曦的信息,把孟津送到酒吧后就回总部了。
二楼酒吧。
光线昏暗,吧台上面开了两盏昏黄的吊灯,折射在玻璃杯内带颜色的酒上,有迷醉的氛围。
吧台旁只坐了花顺曦和祭商两个人。
花顺曦有很多事想和祭商聊的。
这些事不适合用短信或电话的形式,容易被人监听或留下线索。
另一层原因,是有点想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