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师呵呵一笑，瞥了他一眼，“李策划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李策划脸色变了一下，随即舔着脸，“杨设计师，我这也是没办法啊，我们这场秀要花费多少您又不是不知道，这投资商少的可怜”。

“好不容易拉到一个大投资，人家唯一的要求就是倒数第二个出场”。

“且你们本来也挑中了这款礼服，不过是调换一个顺序罢了，您就给我个面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杨老师深吸一口气，“行，那你把原来的那件国风连衣裙放到第一个出场”。

李策划思虑片刻，点了点头开玩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和这个z有什么师徒之谊呢”。

蔡设计师看到杨老师脸色，忙打圆场，“杨设计师这是惜才，不懂别瞎说！”

李策划忙点头，“是是！看我这臭嘴，您二位去前面坐着？”他说着伸出手邀请他们往前台座席。

杨蔡二人纷纷抬脚离去，工作人员在他们走了后看着李策划，“策划，这顺序还换吗？”

李策划回头就是劈头盖脸，“换什么换，原计划出场！”

说完还朝门口吐了一口唾沫，“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