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一点一点折磨的疼痛，男人克制不住的全身抽搐起来，眉心、眼角，甚至是鼻孔都流出鲜红的血，触目惊心，可这却让她更加兴奋了。

“你......杀了我。”他压着嗓子说，每吐出一个字就吐出一大口血来，一句话下来，几乎要了他的命，他现在真的想立刻死了罢，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草包，大家都被她骗了，她不是废柴，她是魔鬼......

“杀你？现在这样，不好玩吗？”她笑着问他，突然又想到一个更好玩的法子，收回掌心的红光，手心幻化出顾念念之前在顾府酒窖偷的酒坛。

“这是上等的五味甘醇，寻常人可喝不到，今天你有福了。”说罢打开坛盖，朝他伤口凑近——

男人目眦欲裂，已是视死如归，瞳孔放大到一种极限，却猛地一声惨叫，彻底倒地不起了。

她微愣住，不满的起身朝后看去，洛夜川笑吟吟的走了过来，非常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酒坛，仰着头喝了一口，酒液顺着他嘴角流下，聚在下巴处，滴落在喉结处。

五味甘醇的清香散在空气中，风一吹更是飘入鼻腔，令人神往。

他说的话也带着酒香“这么好的酒，拿来伤人岂不是浪费？”

“你找死。”她没有在问他，是一种陈述的语气。

他眼中划过一丝意外，轻笑一声，几口便将酒坛喝了个干净，随手扔在一边，酒坛碎了一地。

她望着那满地的碎片，眼中聚起浓浓的杀意，她伸出手，猛地向后一抓，百灵笛从他袖中飞了出来，稳稳落在她掌心，她邪笑着挑眉“灵器只认强主，这百灵笛，是我的。”

百灵笛银光大作，第一次发出如此强烈的光，洛夜川眼底闪过诧异，面上立刻恢复如常，不管她冰冷厌恶的眼神，不断朝她靠近。

“找死！”她冷声道，掌心聚起红光——

“你别再杀人了！”顾念念不停的反抗着。

她猛地顿住，胸口处传来阵阵钝痛，耳中尖叫着嘶鸣，体内的能量也不断翻滚着，她摇头，像是在自言自语“你忘了他是怎么欺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