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一笑,朝她转过身来“那我该当如何?昭告天下,说你曦月公主才是我此生挚爱之人,好缝上那些人的嘴巴?”
他的眼神露骨,直勾勾的看着她,仿佛想要将她看穿、看透。
曦月轻咳一声,躲避他的视线“自然不是,这样也会对我造成困扰。”她往后退了几分“南宫畟,我们的婚姻本就是两国和议休战的交易品,我不奢求什么真情,我只希望,我们能互相尊重,互不干扰,这般简单的要求,你可能答应我?”
他半撑着脑袋,静静的听她说完这番话,良久,苦笑着干尽眼前的茶水,眼神朦胧“曦月,你当真要对我避之如蛇蝎?”
她看着南宫畟不断放大的俊脸,细眉一皱,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茶杯,凑近闻了闻,一股子浓郁的酒气直冲鼻腔,混杂着茶叶的清香,说不出来的怪异味道。
酒很烈,冲得她眼泪都快溢出来。
她眼里惊诧,这男人疯了吧?拿茶水兑酒,酒味辛辣、茶叶味苦,两者同饮会刺激肠胃和肝脏肺腑,对身体自然是有巨大伤害的。
看他这半醉半醒的状态,怕是又听不清她说的话了,她将这酒杯扔到一边,犹豫片刻,拿出随身携带的冰袋,这是她练武时必备的东西,用来冷敷跌打磕伤处。
“南宫畟,你就继续装傻吧,你这一套伎俩只能拿去对付那些不长脑子的小女生,我才不吃这一套呢,总有一天,我会叫你心甘情愿的休了我。”她一边仔细的替他擦拭着脸颊,嘴上却还是骂骂咧咧着。
他倒是惬意,顺着她的胳膊,舒舒服服的靠在她肩上,微微一侧头,睫毛痒痒的扫在她的下颌处。
曦月眸光微动,并未将他推开。
直到冰袋已经有了热意,曦月轻轻将他推开。
起身后,肩膀处的酸痛提醒着她刚才的动容,她跨步出门,却见门前站着一个许久未见的人。
她眼眸一暗,冷声道:“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