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有事出门了,所以就我自己来看看。”赵玉心不在焉的回答。
“最近旱的太严重了,有几家种地多的,浇水都浇不过来了,甚至还有几家都已经绝收了。”
确实如此,赵玉在来后山得路上,看到几个妇人,坐在地头抹眼泪,望着一望无际的田野,束手无策。
“这年头,越来越不好了,好在前方没有战争,家里的男子还能到镇上或者县里去找些活,来填补家用。”
桂花婶说了很多,赵玉一一记在心上,实际上农民的收成不好,也会直接影响店铺的生意,“如果要是把填满的井水,再重新挖开的话会不会有作用?”
“丫头,这话可不敢瞎说,是要触怒土地神的。”桂花婶放下水桶,左右望去,见没有人听到赵玉说的话,警告着她说话要小心。
赵玉笑笑不在言语,所谓的鬼神之说,也不过都是自然灾害造成的。
不过,看样子这件事情,是不能提的,在村子里也是比较忌讳的话题。
就算如此,按照这种浇水的方法,对田地没有任何的补救措施。
赵玉帮着桂花婶浇完地,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停的画着。
她如果想要在田地附近挖一口井,那么必然要先得到村长的同意,当她提到要挖井水的时候,桂花婶神秘兮兮的神情,是行不通的。
桌子上摆放着一张宣纸,上面画着一个大木桶,可是用这种办法也无异于拉一车的水去灌溉农田。
想到这里,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是不是她忽略了些什么?
也许可以并不用挖井这一种办法,她在脑海中回想着村子周边的地理概况,倏地睁开眼睛,上次庙宇失火,似乎附近有河流,天气如此干旱,也不知道那通小河还在不?
赵玉匆忙的冲出屋子,恰逢郑贵从外面赶回来见她,脚步匆忙地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