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心里纠结的厉害,怎么能这样呢,自己虽然到现在还没有取镜,可心底里还是一个钢铁直男,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他们两个这般面貌,那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呢!
“停下呀!”
可是因为郑贵心里着急,根本没把从北的话听进耳朵,而且还让马加快了速度,一时间郑贵的眼睛里只有距离京城的速度,从北说的什么,半点没有听清楚。
然后,从北就像是个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可怜兮兮的抿着唇角,缩在郑贵怀里,一直到了郑府门口。
郑贵也没注意到从北情绪的变化,只是快速从马上跳了下来,然后着急的开口。
“快些进去!”
说着就一把拉下了从北,从北本来就一路闹了许久别扭,而且郑贵一个习武之人,骑马快是自然的,从北贝被颠的此刻已经不知所云,忽然一下被人从马上拽了下来,直接一个踉跄就要跪在地上。
郑贵眼疾手快的将人拦腰扶住。
腰间被一条有力的胳膊紧紧扶着,两条手差点就要按着地面,只是这么一瞬,头已经有些微微的充血。
可从北此刻满脸通红并不是因为血液倒流,而是他似乎已经听到府门口那些下人们在纷纷议论了。
“……”
从北微微咬牙,自己来到这里少说也有十几年,可从来没有这么丢脸的时刻,被一个大男人抱在怀里两次,以后还怎么成亲?
忽的,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从北恶狠狠的咬牙起身,然后用力推开郑贵,头也不回的朝着府里跑去。
郑贵一个踉跄定在了原地,却是有些不知所措,愣愣的看了一眼离开的从北,眉头微微皱着。
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值得他这么大的情绪?
从北因为已经来过几次,所以进门之后直接奔着赵玉的屋子跑去,同时嘴里还不停的念叨,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好不容易要离开了,还偏偏让他原路返回,不知道这对赶路的人是很忌讳的事情吗?
不过等到仔细观察了赵玉的病情之后,从北已经不知该如何叙述自己此刻的震惊。
这哪里是病症,根本就是中毒!
堂堂的将军夫人在自己的院子里中了毒,这说起来真是可笑。
“让他们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