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两人缠斗了不知道多久，被两人的剑意强迫的分开。

魄寒的嘴角微微沁出血迹，溟澈的心肺也有些被伤及，只是那血气上涌到嘴里，又被溟澈咽了回去。

“认输吧，我可以向二阁主求情，留你一命。”溟澈神色冰寒。

“要战就战，哪来的废话这么多？”魄寒狠狠啐了一口鲜血，听到溟澈的话语，精致的面容上满是不屑。

溟澈中闪过一丝赞赏与惆怅。

两人再次不约而同的纷纷跃起，在尘挨之间跳跃，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战斗，两人的剑气都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

那快得只能听见的战斗，在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消耗尽了他们谨慎的体力，不知道过了多久。

魄寒突的一震，跪倒在地，唇角涌出鲜血蜿蜒，溟澈则定定地站着，惆怅与冷漠交织地看着他。

良久，溟澈转身离开，他终究还是心软了，没有再补刀。

看着溟澈离开的背影，魄寒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飞速到了他的身后，狠狠的一刺。

他不需要背叛者的怜悯，也不需要背叛者的心软。

溟澈会心软，而他却不会……

毕竟已经上过一次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