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昌听闻事态的严重性,当下就退让了一步:“尚书大人,您看不如这样吧。您把此事说与我听,待太后醒来咱家在给详细呈报。”
“李公公,本官来此可不止为此一事!其中还有许多隐情都需面见皇太后啊!”
李永昌迟疑着问:“尚书大人有何隐情?可方便透露一二?”
金濂反复思考,审慎筹划半天,还是对李永昌松了口:“本官此来欲报上......”
话说一半,一名宫女快速走出宫来。“李公公,太后问是否有官员拜访。如是就请他进宫。”
李永昌面色一喜:“啊?太后醒了。”
金濂闻言眉间一松,几道皱纹瞬间疏了开大喜过望:“还望李公公带路。”见于此,李永昌便领着金濂进了坤宁宫。
刚跨进坤宁宫正殿,金濂便放声大哭:“请太后饶老臣命啊!”
高坐的孙太后见金濂嚎啕大哭进了殿,莫名问道:“金尚书何出此言?”
“臣有罪,请太后责罚。”说着,金濂扑通一下跪在了孙太后面前。
孙太后更甚不解:“金尚书,这是出了什么事?为何要行如此大礼?来人,快扶金尚书起来。”
金濂被李永昌几人扶起身后,从袖中取出书信递给了李永昌。“这是皇上遣使派来的书信,请太后过目,臣再禀报要事。”
“什么?皇儿有消息了?”顿时,喜极而泣的孙太后泪光闪动。
李永昌赶忙将信递到了孙太后身前。
孙太后拂去眼角的泪水,道:“算了。李永昌,你念给哀家听吧。”
李永昌弯腰拾起书信,拆开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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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半晌功夫,口干舌燥的李永昌才将信中内容全数念完。
孙太后听完书信时,泪如泉滴亦须干哭得不成人形。她想着自己又爱又恨的儿子,不由痛骂:“这逆子真是不省心!”
“太后勿要伤心,皇上出宫一行且是为我大明着想呐。”金濂见梨花带雨的皇太后一直哭个不停,自己根本没机会禀报要事,心中那是着急万分。
容孙太后好不容易止住泪水,这才想起下面的金濂等候多时。擦净泪水平定心情,她正襟危坐问道:“金尚书方才说有要事禀报,不知是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