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杨湘摸摸额头,“反正也是你的笨蛋。”
“对,我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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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其他门派,纯阳宫内一片惨淡。
各类气场炸裂,灵光与邪光交织,金色交缠的两股灵光透出隐隐龙啸声,它们宛如剪刀一般剪断了那个玄袍的洒扫道士。
“你到底是谁!为何害我纯阳!”洛宸阳很少发火,基本上懒洋洋大心脏一个,可是昔日的门派变成魔窟,他含着泪几乎杀光了门派内变异的师兄弟姐妹们。
“哈哈哈,无量长生玄君,为了长生之道,为了让世人知晓那混沌,贫道不过是个棋子。”玄袍道人放声大笑,剪断的两截身体漂浮起来。
“是道也,其来无今,其往无古,其高无盖,其低无载,其大无外,其小无内,其外无物,其内无人,其近无我,其远无彼。不可析,不可合,不可喻,不可思。惟其浑沦,所以为道。”玄袍道人高声说完这句话后,在煌煌大日底下变成灰烟。
洛宸阳愤怒地锤着地面,在葬好同僚们的尸身后,他枯坐在三清殿的阶梯上。
“师祖他们没事,只是陷入昏迷,那个人到底是谁,九儿……九儿!”他脑海里快速闪过一道灵感,匆匆卜算之下他吐了一口血。
擦了擦血,他吩咐还没事的师弟们照顾师祖,自己赶紧找到‘车夫’,‘车夫’只问了目的地,然后驾起马车将洛宸阳带往扬州。
而除了女帝和刘仁轨,其他人都返回到扬州城。
在祸乱长达大半年的贼子死去后,庆典自然不可避免,百姓们和侠客们和军士一同欢聚。
终于,战争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