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会有恶意的,向葵也不例外。
有时候她一直在想,杨先生有时候总会表现出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平和,那感觉糟糕透了。像是自己独自在雪夜的屋檐下准备熬过一个晚上,而背后的房子内是其他人的父母做好晚餐和他们的孩子共度生日。
没有人记得她也是这天生日。
这个该死的世界本来就是烂的,所有人不都会好到哪里去。几个月后她再来时,看到那个屋子里的小孩变得和她一样时,她心里莫名产生了快意。
越是从雇佣兵间的战场上活下来,越是觉得如此。她是种族为伯劳的黎博利,从来都是从尸山血海中走过。
伊里奇写的东西,她就只翻了几下。向葵根本不看好,更别说伊里奇还在乌萨斯失败过一次,她更嗤之以鼻。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活这么久总得长点情商的。虽然每天自己在房间里重复一次“怪哦,再看一次。”的,把书拿起来看一遍的行为。
有时候无名夜起,心里混合着自己也说不上的复杂感觉,残留的遗梦里不知道自己在和谁说上一句达瓦里氏。
那无措的感觉就像自己变成了一个即将被取出内容物做成疗伤药的源石虫,纷纶的思绪让向葵连法加利和伊里奇谈话完毕都不知道。
不过她回过神时,也没时间多想了,警报的广播在格城上方响起。
那是,敌袭。
※※※※※※※※※※※※※※※※※※※※
我的个妈呀,脑袋想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