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粮中混合着狗血的凶残,让艾达只想退避三舍,完全不敢搀和。
“……我想见见师父他老人家。”
于是,一段尴尬的沉默后,马军还是如此说道。
“那走吧。”
单英留了张字条在桌子上,准备和两人一起去。
“师妹……”
“你想不想见爸?而且,我不去,我怕你给他气得血压高啊。”
一句话,怼得马军没词儿,谁让这不但是他师父,还是他老丈人呢,这对不起着人家闺女呢。
公园,一个精神矍铄的马脸老者,正跟几个老头,一人一个红得发亮的紫砂壶,喝茶聊天。
“闺女,怎么有空……哼!”
马脸老头一副洪亮的破锣嗓子,见着闺女一乐,见着马军,马脸又耷拉长了三分。
马军也不含糊,不就是师父兼老丈人么,怕你?看我……咕咚就给你磕一个!
马军也是好几年都没见给自己抚养成人的师父了,过去砰砰砰就是三个响头。
“起来吧!”
老头也没辙,没好气地让马军起来,毕竟这是爱徒兼女婿,要是不喜欢,能给唯一的一个贴心小棉袄,许配给他?
“你这个东西,叫做堂前燕,前清的……”
老头见多识广,倒是一眼就认出来这个东西。
这不是个暗器,是个饰物,是前清考武举人的,若是落选了,朝廷就会发这么个东西,当作安慰奖,不过正品是银器,这个是钢的。
“这能不能当暗器打出去?有人使过这个,或是用它当标志性物品,相当于留名吗?”
“有这么一个人……”
马军的师父兼老丈人摇摇头,旁边一个也是精神气完足的老胖子,却搭上了话。
“老单,记得我跟你们说过的,一年多前,有个人上门挑战我?”
“呃,是,是有这么回事。”
“嗯,那个人叫封于修,他上门挑战我大洪拳……我一不留神失手输他半招,当时他就留下这么个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