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依旧是怕怕的,但是还是认真地回答了他:“还行!”
这个时候,张星桥已经站在了我考场的门口,探着头往里看了一眼,然后走了进来。
史蒂文老师一转头,发现身边竟然还站了一位小人,吓了一跳,大呼了一声,觉得自己失态又摸着胸口说:“没事,没事。”
这么大个的一个老师被吓到,有点不协调,尤其是他摸着胸口抚慰自己的模样,有点辣眼睛。你看过一只老虎像小耗子一样走路吗?
张星桥乖乖对老师赔不是,“老师,对不起,我等她一块儿回家!”
“你和他?”老师疑惑地指指他,又指指我,发现我们不理解他这高深莫测的手语的意思,于是改变了一种问法,“她是你妹妹?”
原来是在问我们之间的关系,张星桥回答:“哦,老师,她是我同学?”
“同学?”史蒂文老师瞠目结舌,面露惊慌。
这老师想什么呢?我们是同学,就这么恐怖了?我细细一想,这老师估计认为我们是那种特殊的关系。
这种关系令多少家长和老师耿耿于怀,闻风丧胆,却永远不能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哦,老师,我们也是邻居!”我赶紧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