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事情大多说不清,每个人从出生之时就不能决定自己的相貌,长大后的相貌也是一样。相貌这种东西别看是长在自己的脸上,自己却从来说了不算。
对于这种有勇气说大话的人,我向来深恶痛绝,当然我自己除外,我这个双重标准一向都比较严苛的。
于是我狠狠地撇着嘴,用双手拉下下眼睑,勾起上嘴唇,伸出舌头,“噜噜噜噜……”
狠狠地鄙夷了他一番。
他气得跳起来,照着我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一脚。
我被他踢了好几脚,捂着屁股喊痛,他这才善罢甘休,“还说吗?”
“噜噜噜噜……”我是没有那么容易妥协地,即使不能做出鄙夷的面孔,我的嘴也要坚定地坚持我的原则,“哎吆,疼疼疼……”
我又被踢了一脚。
“还噜噜噜不?”张星桥恶狠狠地问我,就像小时候我爸教育我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可是他不是我爸,没有我爸身上那种特有的震慑力。疼痛不能使我屈服,“不,你踢死我,我也会鄙视你的!”
然后张星桥十分泄气地说:“行了!西厢记的感情线也演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