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收拾了一下自己,站在门口等到门铃声刚刚响起便立即打开了门。
穿着一件黑色羽绒服的张星桥,带了一条厚厚的围巾,腿上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牛仔裤,带着冷气走了进来。
太多复杂情绪来不及表达,我便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张星桥包裹得严严实实,还带了口罩。
在医院以外的地方,我很少见他这样,联系起昨天他告诉我的事情,忍不住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明夜,你说话声音怎么闷闷的?”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却又引起他的疑问。
“没什么,听说你要来,我……有点高兴!”当然不只是一点高兴,是非常高兴。
他面色严肃,并没有一丝久别重逢后的喜悦,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自己地羽绒服,摘了围巾,走过我面前,先是用手覆盖住了我的额头。
他的手也太凉了,我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我手太凉了,你家里有体温计吗?”他蹙起眉头,问我。
我记得好像刚刚搬进来的时候给自己买过一个,只是不知道放到了哪里了。
见我半天没有回应,他却自顾自地走进了我地房间,把所以可能放体温计的地方找了一个遍,最后在我床头上找到了,他拉过我,把体温计塞到我手里,“腋下!”
面色紧张,神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