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了加略从没打开过密室。”瑞卡说着,把保暖斗篷披在爱丽丝身上,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迈开步子,“他是无辜的。
爱丽丝很响地哼了一声。
显然,在她看来,在碗柜里把阿拉戈克孵出来就是错误。
城堡越来越近了,她们小心地走过门厅,走上大理石台阶,屏住呼吸,避过有人巡视的走廊拐入了一个更隐蔽的走廊。多亏了雷基曾经告诉过她阿森特奇很多的小道,每次她和爱丽丝马上就要迟到的时候,那些省时省力的小道总是成功得救她们于水火。
终于,她们平安地回到了炼之都的公共休息室,那里的炉火已经燃尽,只剩下余烬在闪着微光。
她们脱下斗篷和袍子,爬上旋转楼梯,回到寝室。
爱丽丝连衣服都懒得脱,就一头倒在了床上。可瑞卡并不感到很困。
她坐在四柱床边,拼命想着阿拉戈克所说的每一句话。
她想,那个潜伏在城堡什么地方的活物,到底是多么的可怕——就连其他怪兽也不愿说出它的名字。但是那东西是什么,又是怎样使被害者变成石头的,她和爱丽丝还是一无所知。就连加略也一直不知道密室里关着的是什么。
瑞卡把腿一摆,上了床,靠在软软的枕头上,看着月光透过城堡的窗户向她闪烁着光芒。
她想不出她们还有什么办法。
她们处处碰壁,陷入了僵局。赫里曼抓错了人,阿道夫的继承人跑了,这次打开密室的究竟是同一个人,还是另外一个人,谁也不知道。也没有人可以问。
瑞卡躺下了,脑子里仍然想着阿拉戈克的话。
她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使她猛地坐了起来,这似乎是她们唯一的希望了。
“爱丽丝。”她在黑暗中小声唤道。
爱丽丝发出一声像乔治一般的叫声,茫然四顾,看见了她。
“爱丽丝——那个死去的姑娘。阿拉戈克说她是在清洗室里被发现的,”瑞卡说,不顾南希在墙角呼哧呼哧地打着鼾,“如果她一直没有离开清洗室呢?如果她还在那儿呢?”
爱丽丝半边头发都翘了起来,她揉了揉眼睛,在月光下皱起了眉头。
接着,她明白了。
“难道你认为是——是哭泣的桃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