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
随着傅白竹手臂上喷涌出去的血花在半空中飞舞,一阵骨骼破碎的声音从手上传了出来。
她成功了!两个匕首刺入了它的额头,它疯狂的大叫,发出类似与牛的咆哮声,而一同发出痛苦咆哮的不止是幻影还有团长,此时他的额头上滴着鲜血,因疼痛而扭曲的不成人样的脸死死的盯着傅白竹。
不过,仅仅是这样依旧不够,她还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才行。
但是,她还有去寻找更强大力量的机会吗?
没有了。娇小的她一把被幻影抓住,像是使用鞭子一样,将傅白竹的身体在地上来回抽打,但是使用的力气却控制的非常的完美,没有马上将她杀死,而是故意让她感到痛苦,但不至于立刻死去。
傅白竹娇小的身体被幻影蹂躏的动弹不得,整个人几乎像是一个没有了生命的死物一般,被幻影举着,只有那若有若无的虚弱气息还告诉这团长这个人还没有死。
也许是没有反抗也没有惨叫,团长对傅白竹失去了兴趣,随手一抛,像是丢垃圾一般的将傅白竹丢在地上,随后将目光对着了另外一头还在艰难爬行的阿暖身上。
只是团长不知道的是,已经几乎成为了一堆烂泥的傅白竹,许久未动的身体有了些许的变化,一管腺上激素随着她的心念而出此时她的手指上。
她的手指已经完全变形,一些白色的东西从伤口之中飞了出来,疼痛侵蚀着她,伴随着身体血液飞溅,一些器官组织随着喷出。
她转动着自己唯一还能移动的眼球,看着自己手,那个已经完全扭曲成不成样子的手,每一根手指都不同程度的骨折,哪怕是移动一下都会伴随着无法忍受的剧痛,更不要说让它们拿东西,注射腺上激素了,但是必须要做,必须要做。
傅白竹已经没有办法咬牙去坚持了,她的牙齿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几颗,但是她几乎是用强迫着自己的方式强迫自己的手指动起来,并握住那个腺上激素朝着自己的身体注射。
她的眼睛因为大量的失血什么也看不见,黑暗笼罩在她的世界中,手上的腺上激素是她唯一的希望,而这个希望最后有没有打进自己的血管之中,他也不知道。
死亡的感觉是怎样的呢?这个问题也许没有人可以回答你,但是如果是濒死之时的感觉,那么傅白竹也许可以发表一下自己的感想。
那时一种说不上是痛苦还是享受的虚无感,脑袋昏昏沉沉,失血导致的失明依旧继续,看不到一丝光,也听不到一丝声音,哪怕是自己还存在不存在,若是存在该是何种状态都不清楚。
这样的感觉持续了多久呢?也许一个小时一整天?却又像是才过去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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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