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来了。”培拉点了点头,“是不断的切牌吧,你准备了好几对牌组,每次快速切牌洗牌,看似洗干净了,实际上都保留了那些牌组,通过切牌将你准备的牌组放在最前面,发给你我。”
“果然厉害,那你是怎么让自己获得那么夸张的一副牌的呢?”
这一刻所有人的耳朵都伸了过去,在培拉解释爱莎的手法时众人已经惊叹不已了,在反复洗牌中保留固定的牌组还清楚的记得牌组的位置,这已经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事情了。但自己连手都没有动,就可以轻易的让对手发给自己如此夸张的牌,这又是什么原因?
“只是简单的计算而已。”培拉若无其事的说,就好像回答1+1等于2这种极其普通轻松的数学题。“每一轮的赌牌,都可以计算六张牌的数字和花色,只要记住这些牌在牌组里的位置,等着你多发几轮,七轮之后等于我知道了四十二张牌的数字和位置,整副牌在我面前如同翻开了一样。接下来只要在我可以赢下你的时候喊停,就能让你将获胜的牌发给我。”
“很简单的计算而已。”
夕阳斜斜的照射大地,整个世界都被铺上了一层灿烂的金色,天空下,一只黑色的老鹰飞过,那只老鹰在空中盘旋着寻找着猎物,而在它的下面是一辆飞驰而去的列车。列车在铁轨上飞驰了好几天,天边的景色不断变化着,连城大片的雪景逐渐减少,天空也不再始终笼罩在阴云下。
伊莎多拉看着车窗外的太阳一点一点的落下,在最后一丝余晖也消失之后起身朝着驾驶室的方向走去。她走的很慢,动作也很轻。经过了这几天的路途,车厢中的绝大部分人已经十分疲惫了。
原本因为他们而显得吵闹的车厢此时已经安静了下来,几天里他们已经把自己能说的话都说干净了,剩下的就只能大眼瞪小眼,就连沉迷赌博的爱莎也备感无趣趴桌睡觉。这个不仅性格上与她合不来的家伙,曾经在黑森林中与她多次发生不愉快的事情,两者的关系已经远远超过了相互不爽,甚至是仇视了。她本该十分讨厌爱莎的,但一想到接下来他们即将的遭遇,这份恨意就淡了许多,她在原地看了几秒后叹了口气继续前进。
这并不是一个特别大的列车,驾驶室与这节车厢也没有多远,就隔着几辆车厢而已。
此时这辆车已经进入了a家的地盘,再过不到一个小时就要进入a家的核心城市墓土了吧,卡比要求伊莎多拉在距离墓土的十分钟的地方摧毁列车,让她潜入驾驶室让列车冲出轨道,制造异常的人为意外,这样a家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消灭自己的竞争者脑叶公司了。
培拉和奈粉的战斗力卡比还是非常清楚的,虽然他不认为区区两人可以和一个家族对抗,但有更经济实惠的做法,干嘛不去选择更简单的呢?再说了他们和b家还是盟友,把自己盟友的生意伙伴给干掉了,多少有些难交代说是自己倒霉遇到事故而死,他们就可以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手脚快些还能把b家动力甲的残骸收集起来。就对外宣传是没有找到吧,再怎么说动力甲也是这个时代的奇点技术了,能够从这堆残骸中掌握奇点技术的皮毛就是相当大的收获了。
列车并不长,车厢也不多,其他车厢都是大同小异,车厢中基本上装满了黑色的大箱子,除了他们自己的谁都不知道这些箱子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她扭过头望了一眼摆放了一堆的黑箱,心里不自觉的涌出这些不会都是机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