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忽然被自己的猜测下了一跳。

虽然这种联系看上去非常诡异，没有什么合理性，但这种解释则是当下最合适猜测。

“不，青铜柱拥有灵魂，所以青铜柱就是系统历任宿主所化成的？”

“所谓的‘第九个’，是前辈们对自己的嘲弄，他们也是在提醒后来者小心系统？”

慕笙总算知道自己刚才心底为什么会阻止询问系统。

在系统明显有问题的情况下，自己选择将底牌暴露，不仅可能会让青铜柱中的诸位先辈们受到威胁，自己也很有可能会被直接抹杀。

虽然，就这段的时间的相处来说，系统对他的帮助很多。

但自己体内始终寄宿者一位意义不明的外来者，慕笙的心里其实总有些不踏实。

以往的慕笙只是在小心提防，现在的在得知自己未来可能会遇到的情况后，他现在除了对系统有着足够的提防之外，还有着几乎实质化的敌意。

只是，一个小小的筑基期又能对来历神秘的系统做出什么威胁？

“不能再我拥有足够的力量之前，对系统露出清晰的敌意。”

“为了不对系统产生依赖，消耗品与系统出产的药物种子可以施加利用，但不能依赖系统直接提供的成品道具，比如诛仙这类法器和出产自天河府的功法，嗯……功法可以用从系统中得到的灵石在大千世界购买。”

“在实力稳步提升的同时，还要想办法继续和青铜柱里面的意识完成联系。”

用极短的时间制定出一个粗略的计划，慕笙取出一枚紫宸草的种子，借助药物的力量安抚着有些慌张的心情。

“系统，参悟次数能使用积分购买么？”

虽然一直在心里暗示着自己要装出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没有丝毫表演经验的慕笙在刚一开口，就暴露出来了不正常。

他的声音有些些颤抖，又有些恐惧。

“十万积分一次。”

系统的回答很简洁，和平常一样，被根本就不需要睡眠的慕笙吵醒，言语中带上一些慵懒。

这也太贵了……莫名的，慕笙总觉得有些牙疼。

但现在的他应该不会患牙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