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微笑着,端庄得体:“你们是夫妻嘛,应该的。”
这话火药味够呛的。
霍子骁咳嗽几声。
什么叫应该的?
晏席礼颦着眉,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她打断。
“后来没问,惜惜怎么样了?应该脱离危险了吧?”朝子衿脸上笑容不变。
不是她那么相信现代医疗技术,也不说是看晏席礼的表情,觉得凭他的良心应该没什么大事。
而是她真觉得简惜金光护体死不成。
晏席礼点点头:“救助及时,已经醒来了。只是昨晚意识还有些不清晰,现在应该差不多了。”
“陪了她一晚上吗?”朝子衿笑眯眯地,笑容无懈可击,“你真是个好男人,席礼。”
晏席礼总有一种别别扭扭的怪异感。
但又好像没什么。
“你好好上课...”说到一半,仿佛有些难以出口地顿住。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