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能引晏载铭为她不顾养育之恩为人子的伦理纲常,以这样残暴的方式掠夺操控晏氏集团,引得人人惧怕。
尝到了甜头,谁知道她以后又会教唆载铭为她做什么!
凌家那小子,不就被她耍地团团转吗?到头来一场空呵...
以前是他低看了她。
晏殊眯了眯浑浊锐利的眼。
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后悔,假如当初顺了二人的意...
可那个居心叵测、心肠歹毒的女人又怎能进他们晏家!
叹息一阵。
或许一切早已经注定。
“倒是你...”晏殊低头看向坐在床边上沉默不言的儿子,“我竟没看出来,你是什么时候对她动了心思。”
眸光透出无形的压迫感。
晏席礼攥紧床单。
什么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他也想知道。
或许是早就已经对她不一样了,只是不愿意承认,那些追求他的女人除她以外,谁又能安然进他三尺之内?